当前位置: 扁平髋专科治疗医院 >> 扁平髋治疗 >> 我在女子监狱当男管教的那些日子3
我到建行里把银行卡上的钱全取了出来,里面加上自己打工还有助学金,总共有四千多,是我一辈子的积蓄。
孩子,还有一个孩子。
家在农村,我这一路感觉自己像是在奔丧,心情压抑的紧,到了她家之后,敲门没人答应,听见里面有人吵吵,还是男人声音。
我赶紧进门,却看见了一个让我愤怒至极的一幕,院子里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,正怀里抱着一个瘦瘦小小的孩子跪在那,白发苍苍,连上皱纹沟壑,无声无言,周围一群男人围着她俩,我精神一阵恍惚,感觉像是回到了旧社会时代,而那跪倒在地,啜泣不已的祖孙俩,更像是一张哭天抢地怒骂不公的天问图!
我挤开那些男人,想要过去扶那老太太,那老太太被我一碰,身子一颤,嘴里哭喊:“我真的没钱,没钱,死人了,儿媳妇都死了,儿子跑了,没钱啊!”
那怀里的孩子听见奶奶哭声,挣开怀抱直接在我手上狠狠咬了一口,我看了一下他眼神,怨毒的好像是那陷入绝境的狼崽,从那眼神中,我看到了杀意,一个完全不可能出现在这种年龄段上的怨毒眼神。
我忍痛说:“我是你妈的朋友,赶紧起来,别这样,告诉我,这是怎么了。”
我说这话的时候,就回头问了那些围着的男人。
后来弄明白,这些人都是过来要账的,死了之后,骨灰盒送了回来,他们知道这是笔死账,赶紧过来要,这是要逼死人啊!
我不说这人性到底有多阴暗,我冲着他们说了一句:“这女的死了才几天,你们过来闹,就不怕她找算你们吗,拿了钱,晚上你能睡着觉?不怕她在你床头盯着看?”
说这话的时候,碰的一声,屋子里有什么东西掉了,那小孩已经松开嘴,跑进屋子里,过了一会,抱着一个东西出来了。
遗照,的遗照,刚才是它掉在了地上,就算是我,现在看见这邪门的事情,也感觉到背后发紧,那些人直接脸都成了青色的。
这时候,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,一个小姑娘气喘吁吁的钻了进来,我俩一对眼,同时喊了一声:“是你?”
来的不是别人,居然是苏小洁,她来了之后,慌忙在身上掏出一沓钱,说:“钱我还,别逼奶奶和小晨晨。”
那些人中一个络腮胡看苏小洁的眼神不好,色眯眯的,的确,像是她这样像是纯洁如水的女孩谁都会想着把她给征服了,拿过钱之后,数了数,说:“总共是三万六,我们几个的全清了,小姑娘,有男朋友了吗?”
我往前走了一步,说:“拿了钱赶紧走,怎么的,我就是小洁的男朋友,有事吗?”
那个络腮胡子一边点头,一边往后退,到了最后,用手指了指我,然后就走了。
他们走后,我们四个来到屋里,苏小洁问我为什么来着,我说自己是监狱的职员,过来看看,有没有什么困难,然后把那四千块钱拿了出来,说是我们员工自己凑的,希望他们手下。
苏小洁是的妹妹,听见我说起在监狱里的事,眼睛又红了,我还没说她受到的那些不人道的待遇,我说了一句,谁也想不到居然会病死了,你们节哀啊,那十岁的小孩突然叫了起来,我妈妈不是病死的,是被你们害死的,一定是,是你们,是你们!
那声音歇斯底里,一脸愤懑。
我的话卡在喉咙里,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后来快走的时候,苏小洁对我说:“陈凯,你是个好人,一定要帮帮我姐姐,我知道??我知道我姐姐死的冤。”
苏小洁说这话的时候,眉头皱着,一尘不染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坚定,她继续说:“就算是你不帮我,我也会自己查的,我一定会查的。”
苏小洁是什么人,是那种看起来柔柔弱弱,但是性格极其坚韧的小女孩,有南方的温柔还有韧性,就凭她为了还债,居然想着去洗浴中心,这种女人,坚韧的让人心疼。
我在家呆了一个小时,跟苏小洁聊了一会,但是知道的事情很少,就是一个家庭妇女带着一个孩子,上面有个婆婆的悲惨生活,惨是很惨,但是没有太多的疑点,唯一一点不同寻常的,那可能就是的老公是在几年前突然离开的,一点消息都没有。
我回到自己家的时候,天已经黑透了,的死因,只能是在监狱里知道了,其实最好的方法就是接触到监狱的女犯人,死的时候,她们都在身边,我那时候又不能直接见到女犯人,只能等,等那个监狱的犯人来看心理医生。
第二天回到监狱,张指导直接把我叫了过去,第一句话就是说:“小陈,昨天你去家了?”
我心里一慌,嘴上说:“没啊,昨天一天在家,玩游戏来着。”
张指导那眼睛直直的,像是钩子,看的我发毛,这会儿,她身上一点看不出那个知性女人的气质。
过了一会,她叹了口气说:“小陈,这事我知道你心里有负罪感,可是,就到这吧,别查了,千万别查了,会死人的。”
说最后那句话的时候,我听见了张指导咬牙切齿。
张指导忽然神情一变,笑了起来,在办公桌对面站了起来,眼睛稍微带着一些那样的感情,到我耳边悄悄的说:“小陈,想了吗?”
我看着保养不错的张指导,忽然心里一阵恶心,我这是怎么了,她比我将近大一半啊。
张指导的身子压了过来,冲我吐了口气,用手摸了摸我的脸,让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我想着想什么理由赶紧走的时候,突然传来了敲门声。
张指导往后退了一步,脸上表情一变,说,请进。
然后刘红就进来了,嘴里说着:“张指导,尸检报告出来了。”
张指导表情一变,冲着刘红喊道:“什么尸检报告,胡说八道,放下,出去!小陈,你也出去!”
我一听这话,心里翻起了惊天骇浪,和刘红一起出来的时候,刘红瞪了我一眼,恶狠狠的冲我说:“别乱说,乱说你就完了!”
直到我走到我办公室,我还在想一个问题,那就是,这尸检报告是谁的,的?可是的骨灰不早就送回去了吗,直接监狱送到了火葬场,脸家属的面都没让见,可是为什么尸检报告才出来,就算是延迟了几天,不是病死的吗,为什么还要尸检报告?
我想要看看那个尸检报告,我想,那上面一定会有的死因,人会说谎,但是数据不会,死人,也不会。
在我纠结着,要不要出卖自己的色相来骗张指导的时候,那个赵可过来喊我,说今天是五号,让我一起去看新犯人。
每月的五号,是建议接收新犯人的时间。
我是第一次来,估计是让我看看熟悉下环境,也防止有人心里崩溃什么的。
出来之后,到了那个大铁门旁边,张指导还有胖乎乎的刘队长都在,其他监区的人也不少,但不熟悉,跟我一批的那几个新人除了赵可就是王芳在。
门两排有几个女警拿着枪,戒备森严,约莫过了五分钟,大门轰隆一声,终于是开了。
那大门终于是开了,恰好是阳光从东面晒过来,我感觉有些刺眼。
先进来的是一辆武警的车,后面跟着一辆狱警的车,在后面也是押送的车,狱警的车是那种类似于大吧一样的车,上面画着police,前面那些武警下来之后,拿着钱跟狱警站在一起,排好队之后,那狱警上的车门拉开,上面一个女管教喊了一声,那些犯人就开始往下走了。
女犯人有老有少,长的不大一样,但是脸上的表情如出一辙,那就是绝望,进到这四方水泥天地中,谁还有希望?
说实话,我是第一次见这场景,不知道是看见了那一个个荷枪实弹的警察激动,还是看见从车上下来的女犯人激动,总共下来有大概七八个女犯的样子,本来我以为下完了,但是有两个狱警直接上了大巴,过了一会,我看见她俩架着一个头上套着黑色头巾的人走了下来。
虽然是穿的是一个囚服,但是身材高挑,那被狱警架着挤出来的胸都变了形,很大很挺,大腿修长,身材苗条,看不见脸,但也能感觉出来,这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女人。
在其他监区地方,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走了过去,跟带头押送的人说着什么,他们一边说,一边往边上走,我刚巧看见那个女的递给押送的人一个黑色的东西,鼓鼓囊囊的,不知道是啥。
那个女的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,回头刚好和我对视了一眼,这女人很黑,瓜子脸,但是长了一个吊死鬼一样的眉毛,三角眼睛,透着凶气,我一个大老爷们被她瞪了一眼,整个人都发寒了,气势,一些人久坐高位,就会有一些让人心悸的气势。
我感觉这个三角眼不简单,应该是这监狱里的掌权人。
那些押送车走了之后,狱警和管教带着那些犯人往检查室里走,每一个犯人进监狱前,都必须要检查干净身上,防止带一些致命的东西或者是毒品。
他们都走了,但是没我的事,虽然我现在很好奇那个头上套着头套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,长得到底漂亮吗,我想走的时候,听见张指导喊我,我回头一看,张指导正跟那个三角眼女的在一起,要是我稍微对监狱的体系或者肩章熟悉一点的话,我一定早就认出来这女的是什么职位了,可惜那时候我根本没上心。
张指导示意我过去,过去后,那个三角眼上上下下盯着我看了一遍,啧啧了几句,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,但是感觉自己浑身不舒服,她突然张嘴,像是声音像是金属摩擦,很难听:“你,去跟着一起检查犯人。”
我啊了一声,张指导赶紧说:“监狱长,他是男的啊??”
我头一蒙,这女的居然是监狱长,那不是这里土皇帝啊,这么丑。
监狱长皱着眉头,那吊死鬼一样的眉毛都拧成了一个疙瘩,冲着我喊了一声:“去!赶紧去!聋了吗!”
我被训的有些莫名其妙,忍着火,赶紧跟着前面那队人一起往前走,什么人啊,我又没惹你,干嘛这么凶。不过这闷气也就生了一小会,因为我意识到一件事,我是可以见到那些光溜溜的女犯人了。
好吧,我承认我是一个有些猥琐的人,可是每当我跟别的男人说起我的职业时候,他们首先想到的都会是这些福利。
进到那屋子里,那个男人婆赵平问我怎么过来了,我说了一声,监狱长让我过来的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。赵平不再言语。
接下来的事情有些香艳了,赵平凑到我跟前,扭头跟我说:“便宜你小子了,待会别流鼻血啊!”
那些女囚一个个的排成队,然后她们几个管教和我走到一个通透的小屋当中,两边都是门,男人婆手里拿着一个本,喊了一声,进来!
然后一个女犯人推门进来,这时候的女犯已经不带手铐了,所以行动很方便,先进来的是一个干干瘦瘦的小女人,整个脸发青,浑身没有几两肉,眼睛也没有多少神,男人婆赵平冲着她喊:“,脱了衣服!”
我以为这个女的会扭捏一些,或者说会是不好意思,但是那个干瘦的女人面无表情的把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,一点没有犹豫,我当时都还没有做好反应,那个女的就完全脱光了。
我看了一眼那个女的,立马没了兴趣,一点女性的生理特性都没有,干瘦的像是一个排骨精,能看到身上的肋巴条,身上的皮肤也是皱巴巴的,下面的髋骨由于瘦,显的很宽。
我感觉有点恶心,不去看,后来看见那个头上套着黑色蒙头巾的高挑女孩就被带了进来,我的心一下就扑腾扑腾跳的加快起来,紧张而刺激。
可是让我失望的事情发生了,赵平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把本子一盒,过去把那女犯人的头上套着的东西往下一撕,我看见那头套带动着一些凌乱的黑丝飞舞,在那头发丝后面,我看见了一张脸,一张美女的脸。
一直以为,段红鲤就是我见过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孩,可是我错了,现在我看见的这个女人还要比段红鲤还要漂亮,我挖空脑门,就想到了一个词,那就是绝世妖娆,咱们平常看到的那些什么明星也好,嫩模也好,跟她一比起来,都差了很大一截。
神情淡定,高傲的如同天鹅,如同女王。
她往我这一看,眼睛亮亮的,像是黑天的星星,只跟我对视了一眼,脸上稍微有吃惊的表情,但是一闪而过,那目光也是丝毫未从我身上停滞,直接往前看去,冷清清的说了一句:“怎么会有男人?”
那声音像是断冰切雪,好听的像是天籁。
我不知道你们会不会有这种感觉,没由来的自卑,或许是因为别人的一句话,或许是因为别人不经意的一个表情一个动作,我现在就感觉自己很自卑,明明她是一个犯人,我却感觉自己成了一个犯人。
那种想法像是刚从泥巴地里爬出来的臭小子,突然看见了城市里下来的大小姐一样,来自骨子里的自卑,却又是来自骨子里的渴望。
这漂亮的女犯人说完话之后,男人婆赵平挠了挠头,我本来以为赵平要发飙了,可是她扭过头来,跟我说:“哥们,要不,你先回避一下?”
我操!我当时就不乐意了,凭什么啊,就算我是泥腿子,我就不能偷看大小姐换衣服了吗?我一脸的不乐意,那个女的冲我看了过来,风淡云轻的说了句:“麻烦出去下好吗,我有些不习惯。”
她的声音清清冷冷的,很好听,脆的仿佛在撩拨你的心弦,当时不知道怎么想的,转头就走了出去,出来后,我后悔的肠子都青了,这肯定是我这辈子做过最傻逼的一件事了。
我又不好意思再进去了,事实上,那赵平已经过来了,堵在门口,就算是我想进去,也没办法了,模糊在门缝里看见了一条惊心动魄,像是羊脂一样顺挺白皙的大长腿,然后就没有然后了。
等我再次进去的时候,那个像是高傲女王一样的漂亮女犯已经被带走了,我问赵平那女的叫什么,在哪个监区,哪个监室,赵平一脸严肃跟我说,千万别对她有任何的非分想法,你勾搭其他犯人都可以,但是千万别动她,会死人的。
他说这话的时候,我不置可否,脑子里全是那个漂亮的像是仙女一样的女人。
话说剩下的那些女犯人待遇就没有这么好了,她们检查完之后,就被带到洗澡的地方,是不是感觉很人性化,还给囚犯洗澡,可事实是怎么样的,那些狱警还有管教,直接拿着像是消防栓一样的水龙头,砰的一下拧开,冲着那些人冲了过去。
那些女犯人立马啊啊的叫了起来,有些水溅到了我脸上,冰凉,那可是大冬天啊,冷的那些女的嗷嗷的,像是被狗追赶的鸡。
其实这也不是监狱不人道,咱先别从道义角度来说,自凡是这种进监狱的女人,一般都是从法律角度上有罪的人,我说的是一般,这些人说白了,就不是什么好鸟,一身不良习气,这用冷水冲她们,就像是那古时候进牢房吃的杀威棒一样,都是让你老实一点的,告诉你们,这是监狱了,一切都是管教狱警为大了,可不能得瑟了。
那些女人被冷水冲完之后,从一边拿了一个毛巾开始擦,然后换上那些监狱里的衣服,监狱里衣服没有带带子的衣服,之前说过,胸罩也是那种布的,类似于那种小背心,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。
穿好衣服之后,那些犯人大着颤就被带了出来,各个监区的队长都等在那,赵平在上面一边念着,下面的那些管教就上来领犯人,这时候,我听见赵平念,,B监区,室。
我当时心扑通跳了好几下,这他妈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,一来是能见到那个大美妞断红鲤,另一方面,说不定还能打听到的死因。
赵平念了两次,但是都没人上来,原来是B监区没人过来,其实之前我一直理解错了一个事,我一开始进来就是被张指导带着,但是我确切的说,不是B监区的人,因为整个监狱就我一个心里咨询师,我不属于任何一个监区,坑爹的是,我也算是属于任何一个监区,哪个监区叫我,我都必须去。
我见B监区没人来,赵平小声骂了一句草,我说了一声:“要不我去?”一般都是两个管教带一个犯人的,怕她们乱跑,赵平分配完之后,想了一会说,还是我自己去吧。
我说,不行,我也去,你忘了,是那个监狱长让我跟过来的,你可不能说不按她的话来啊。
赵平听了,一想也是,我俩就一起送去B监区了。
在路上,那个一直半死不活的样子,刚才用水冲的时候,所有人都乱叫,就是她像是个死人一样,一动不动,在路上,我想问她点事,她都像是没听见一样。
等我来到B区监狱的时候,我顿时有种骂娘的冲动,跟上次来相比,这里一点人气都没了,那天吵吵的像是进了动物园,现在这里空荡荡,一个人都没有。
赵平似乎是看出我在想什么,跟我说,你以为这些犯人白天不干活啊,监狱是要工作的,除了固定时间放风之外,她们都要干活工作赚分的。
又一次听见那个分,我纳闷的问,这分究竟是什么东西,赵平提高了点声音说,这分高了,可以申请减刑,分高了,可以优先买东西,你说,是不是好东西?
一句话,我就明了。
把那个女的锁到之后,我们就离开这里了,我说想去女囚工作的地方看看,但是赵平说不行,直接把我送了回去。
我回到办公室的时候,又想起那张指导桌子上的那个验尸报告,那东西要是拿到手,估计的死因就知道了。
我坐不住了,站起来,想找张指导,电话这时候响了起来,我接了起来,是张指导的声音,她给我说,小陈,下午的时候,要给新来的犯人做一个心里辅导,你准备一下吧,到时候我让刘红带你过去。
说完这话,她就挂了,电话那头乱哄哄的,我也没自讨没趣,不过去找张指导了。
到中午吃饭,我就一直准备下午的那个报告,之前在大学里做过类似的活动,但是没动过真格的,说实话,那些犯人都是一些老油子,怎么会听我这个毛头小子的狗屁话?
中午自己吃了饭回来无聊发呆的时候,我听见敲门声,刘红还是那副臭表情,让我出去,把我带到一个类似于阶梯教室的地方,当然,没有那么高端也没有那么大,上面有一个大电视,被铁架子框着,不知道多长时间了,墙上标榜着,努力改造,好好做几个大字。
这地方就是传播思想的地方,说难听点,就是给洗脑的地方,不过洗脑灌输的是正确思想,让那些犯人积极改正。
那个副监狱长没来,来的是一个穿着干练黑色小西服的女,年纪很大,脸上都起了褶子,扎着辫子,身体倒是没发福,要是在背面看,是一个标准的ol女性,可是前面就不怎么样了,太老,估计五六十岁了,脸上表情很凶,跟那个副监狱长还不一样,那个事面相丑陋的凶,她是一脸横肉,肯定是长期内分泌失调,保持这种神情太久了才会这样的。
女子监狱的女人都有毛病,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穿成这样。
那个女的先做了一下自我介绍,我一听,吓了一跳,这女的居然是这个监狱的政治处主任,然后巴拉巴拉的,说了一堆场面上的话,官方的紧,什么你们在这一定要积极改正,配合组织,完成任务,争取减刑,国家没抛弃你们,人民没抛弃你们之类的。
平心而论,她说的很到点,起码能抓到这些才进来监狱女人的心,这些人进来最热切的希望就是出去,而政治处主任,直接给了她们一个希望,关乎未来的憧憬,虽然是一张画饼。
政治处主任说完之后,就该到我了,说实话,一开始我还有些紧张,毕竟下面坐着的都是一些犯人,或许是见过她们最出丑的一幕,这些人不好意思看我,这倒让我多了一份信心,然后就开始胡诌起来。
其实心里学这种演讲很好说,就像是政治处主任一样,抓住主要矛盾,知道这些犯人最需要什么,围绕着那东西展开,绝对没错。
我自认为不笨,这方面有些天赋,我的演讲时间有规定,一个半小时,尼玛,说的我嘴巴都干了,说完之后,就是这些人一对一的问答,不过她们都不好意思,也没啥问题。
本来一切都挺顺利的,等所有人都问完了,我笑眯眯的看着,说了一句,你有什么问题吗?
她冲我诡异的一笑,然后身子往后一仰,哐的一声,摔倒在了地上,口吐白沫。
那个干干瘦瘦小女人往后摔了过去,我们整个屋子里的人都惊呆了。
旁边的一个女犯想着过去扶那个女犯人,旁边的一些管教立马喊了起来:“住手!”吓的那个犯人浑身一哆嗦。
我和女管教还有那政治处主任围了过去,那个干干瘦瘦的女人在地上口吐白沫,浑身抽搐,眼睛往上翻着,这是羊癫疯发作了一样。
我见这样,赶紧让他们按住那女犯的手,自己脱下衣服,卷成棍状,塞在她嘴里,防止她咬舌头,做完这些,我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。
那个政治处主任拍了拍我肩膀,说了一声,小陈不错啊,临危不乱,是个好苗子。
我笑了笑,没说什么。
过了一会,那监狱里的医生过来了,抬着担架,把那个干瘦的女人抬上去的时候,我心里那种不对劲就更大了。
这个女的现在浑身湿漉漉的,才几分钟,头发都湿了,刚才我撬她嘴巴的时候,她丝毫没有反抗,要是真的羊癫疯,是需要很大力气的,这女的挣扎也没有很大的劲。
难不成,是因为这女的太瘦了,没力气?
感觉有些不可思议,抬走那个女的时候,她刚好睁开了眼睛,眼窝深陷,有黑眼圈,她看着我,对我笑了起来,就像是在棺材里才抬出来的僵尸一样。
这女的,绝对不是羊癫疯??
是什么,我心里多少有数了,但是有了上次的经验,我也不敢胡乱插手了。
那个女人被送走之后,剩下的女些女犯也被带走,那个教室里就剩下了我还有那个政治处主任,我不喜欢这种气场很强的女人,说了声,主任我那边还有事,就先走了啊。说着我转头就走,可是那政治处主任一下子抓住我的手腕,勒的我有些疼,没表情的说了一句:“等会,听说,你现在在查的死因?”
我摇头,说,没啊,不是病死的吗,我查那个干吗,她跟我又非亲非故的。
那个政治处主任似笑非笑的看着我,慢吞吞的说了句,小陈,这人都有好奇心,像是你们这种小年轻也会有正义感,一腔热血,没错,我跟你差不多大的时候,我也想着,让这个世界或者让自己所处的环境有所改变,不公平的事情太多,要试着变通,你啊,一定要好自为之,咱们这里,需要的是聪明人,我相信你就是那种聪明人。
说完这话,她重新拍了拍我的肩膀,然后从我身边走了过去。
她离开之后,我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,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虽然这女人说的话看似正常,但是她的眼神太凶了,而且气场很锐,说话的时候,我都是憋着气的。
事情越来越严重了,好像是现在上层人都知道我在找的线索了,监狱长,政教处主任,要是我在这样下去,万一查到什么,感觉自己也陷进去。
下午的时候,我去了一趟张指导的办公室,张指导倒是在那,不过桌上的验尸报告早就没了,张指导这次跟我说了一个正事,说下月的时候,我们这批新人要做考试,不合格的,会调离岗位,让我多学习一下。
从张指导那出来,我在校场那远远的看了一下,那些女囚并没有注意到我,几乎是下意识的,我打量了一下这个监狱,想着在哪有越狱的可能性,不过有些失望,那墙就七八米,还加着电网,除非是掏洞,不然出不去。
正在我失神的时候,听见后面传来一声怒骂:“,你给我站住!”
然后我就感觉后面有个什么东西扑了过来,直接把我按到在地上了,然后掀起我的衣服,就要褪我的裤子,嘴里还喊着:“男人,男人!”
我赶紧翻了过来,把那个压在我身上的那个人压在身下,那人现在背对着我,手像是疯了一样,使劲的往后抓我衣服,嘴里喊着,男人,男人。
我抓住她的俩手,骑在她腰上,把她死死的按在地上,骂了一句:“段红鲤,你他娘的发什么疯!”
这医院出来的段红鲤,身上还穿着头上的绷带已经没了,她在地上乱动,我的屁股就被她带的坐在了她的屁股上,她真的像是那名字一样,像是条滑不溜秋的鱼,又弹性十足。
最操蛋的是段红鲤被我一压屁股,直接哼哼了起来。
要不是身后的那个管教过来把段红鲤拽了起来,我估计我俩真的会出事。
段红鲤被拽起来之后,倒是不再发疯,身上带着一些灰,头发也有些乱,显的有凌乱,她冲我笑,笑靥如花,没心没肺,那贝壳一样好看的牙晃得我眼睛疼,她说了一声,男人,我们又见面了,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。
其实我很害怕她口不择医院的事,可是没想到她一点没提,旁边一个有些娃娃音的女声传来:“陈哥哥,你没看见我啊?”
我这才发现原来是那个洋娃娃一样的赵可在带着段红鲤,刚才就看那个疯女人了,居然没注意到她。
我说,赵可,你们这是去哪?
段红鲤在一旁冲我眨巴眼,说,男人,你不告诉我你叫什么吗?
我没理她,赵可说,这女犯人伤好了,现在要带回监狱,我就去了,可是居然碰见了这个。
说着,赵可就脸红了,小女孩,见到刚才段红鲤那样,居然不好意思。
我跟她一起送段红鲤回监室,关门的时候,段红鲤站在栏杆里,我站在栏杆外,她还是没心没肺的笑着,看着我,我心里居然没由来的一疼,情不自禁的把手伸进去,帮她把头发上的草拿掉。
她浑身一颤,俩手猛的抓住我的手,我以为她又要发疯,但是她的手只是抓住我的手,脸轻轻的蹭着我的手掌,依然是那最灿烂的笑容,但是早已泪流满面。
我是个孤儿,以为自己见惯了认识冷暖,以为自己可以冷漠的面对种种不公,但偏偏这世上有很多的事情能刺激到我那以为是磐石的心脏,一如那跪倒在地的婆婆还有孩子,一如那倔像的像是喇叭花一样的苏小洁,还有这笑的没心没肺,但让人从心里抽疼的段红鲤。
我轻轻的说了声,我叫陈凯,你??好好改造。
其实我本来想让段红鲤帮我查一下的死因,可是话到了嘴边,说不出口了。
段红鲤撒开我的手,往后退了几步,笑着喊道,陈凯陈凯,将军凯旋归,美人梳妆迎,长发已及腰,将军娶我否?
她哭着,笑着,转着,像是舞台上的演独角戏的戏子,偏执的癫狂。
我不敢答话了,我甚至不知道这疯娘们说这话什么意思,让我娶她吗?旁边的赵可叫了我好几声,直到把我拽了出去,我还能听见段红鲤那疯女人的哭笑声。
这狗日的段红鲤把我弄的,一下午心神不宁,晚上下班之后,我跟赵可一起回宿舍,赵可突然跟我说:“陈哥,你知道跟我们一起来的王芳还有王景都没留下,调离岗位,不在这个监狱了。”
我啊了一声,不是指导员说下个月才会有考试的吗,怎么这个月就直接把人给开了啊。
我说这个的时候,赵可一脸的吃惊样说,考试,什么考试,我们进来之后不是考过试吗,没听谁说过要考试啊,那些老管教也没说要考试啊?
我听了感觉不妙,这是咋回事,为啥张指导就跟我说考试了?那是什么考试?
回到宿舍的时候,我还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,我趴在窗户上抽着烟,看着夜幕下的黑乎乎的监狱,感觉这里像是一座巨大的坟墓。
听见旁边传来响声,我扭头一看,正好看见董佳佳开门,之前一直没注意,她居然住在我旁边,主要是因为她一直值夜班,正好和我时间颠倒。
我刚想打个招呼,董佳佳碰的一声,把门给摔上,什么脾气!
我也赌气的关上窗户,可是耳根子里传来一声尖叫,是从董佳佳房间传来的,感觉像是被强奸了一样。
我跑过去推开门,董佳佳缩在门旁边,一见到我过来,拽着我的衣服就藏在我身后面,嘴里大叫着,手往前面指着,顺着她的手往前看去,一个眨巴着黑乎乎小眼睛的老鼠在看淡定的爬来爬去,比董佳佳都淡定。
没想到这么狗血的事情还能被我遇见。
好容易把那老鼠弄出去,董佳佳缩在床上,眼睛还红红的,我说了句,老鼠没了,我走了啊。
刚到门,董佳佳说了句,等会??陪我坐会吧。
我转过身来,坐在找了一个椅子坐下,两人都沉默,没什么话说,我看见她桌子上放了一条软中华,一盒红塔山,我纳闷的说,你还抽烟吗?
董佳佳看了我一眼,脸上表情变的那样,说了声,不抽。
不抽你带这些东西来着干嘛,我心里嘟囔。
董佳佳开口说,王芳和王景走了,不在监狱了。
我说知道。
董佳佳说,你知道为什么吗?我说不知道啊,听赵可说,可能是调离岗位了。
我继续问董佳佳知道监狱有个考试吗,董佳佳听见考试,脸上表情更不自然了,但是嘴却说不知道。
董佳佳长的还行,是个六分女,不穿警服倒是有种娇俏可人的感觉,不过不热情,不亲近人,跟她聊天很无聊,我又不能调戏她,说了一会,我看她没话说,就要走了。
董佳佳喊我一声,说,陈凯,的事,就不要再查了,真的。
我冷笑了一声,说,我没查,我为什么要查。说这话的时候,我心里想着的是那俩跪在地上的一老一少,那为了赚钱堕落红尘的苏小洁。
我都走出了门口,董佳佳又叫住我,这次她从床上下来了,把那条软中华塞给我,她说,从家里拿来的,本来想着送礼,但是没人要,你拿着抽吧。
我推脱不要,但是董佳佳不想欠我什么,我就收下了。
从董佳佳那知道,今天B监区是赵可值班,我开始收拾起来,我现在已经是走投无路了,要我放弃追查的死因,这我真的做不到,其他地方,那个尸检报告,我也接触不到,我现在接触不到犯人,并不是经常有犯人要心理指导,我现在唯一能做的,就是偷偷去问问里面的犯人。
我在自己抽屉里抓了一把糖,塞到衣服里,穿好制服,裹上大衣,就朝着B监区走去,我还想着到底要怎么躲过那个看守,远远望去,那个看守小屋虽然亮着灯,但是并没有人。
其实监狱里面的戒备就松了很多,因为这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笼子,那些犯人就算是在蹦Q,也根本蹦Q不出去。
我小心的溜过那个看守的小屋子,钻进了B监区,一切顺利的让人感到意外。
我现在裹的严实,还带着帽子,根本看不出男女,除非是我说话,想起上次有些淫乱的场面,我心里还是扑腾扑腾的,刚进来,一束灯光就照了过来,赵可有点娃娃音的声音响了起来:“谁?”
我不敢说话,只是冲她挥了挥手,示意她走过来。
赵可走过来,发现是我,压低声音,吃惊的说:“陈哥,你怎么又来了!”
我说了一句话,就让赵可不敢吱声了,我说,我天天梦见跟我说死的冤,让我帮她伸冤。
小女孩本来就害怕鬼,再说那个的死,对我们这批新人造成的创伤不小,赵可一听这话,脸都白了,哆嗦问我,那那怎么办。
我说,你跟着我,到,问犯人,看看能知道的死因吗,这是糖,听说对女囚可是一个稀罕物,拿这个引诱她。
赵可说指导员不让问这件事了,我说,那估计今天晚上要找你去了。
赵可听了这话,想了一会,还是感觉鬼吓人,跟我一前一后到了,她冲着里面喊了一声,监室长,过来一下。
过了一会,我就听见里面传来走路声,一个女音问,长官,怎么了?
一听这声音,我感觉有些无奈,千万想着把她给撇出去,怎么又是她,这监室长居然是段红鲤。
不过赵可这次居然开窍了,她说,给我找今天最后回来的那个女囚,我要问她事。
这话有些吓人,里面那些女囚本来就没睡,听见这话,传来轻微的骚动,过了一会,一个颤微微的声音传出来:“长官,怎么了,我是最后回来的。”
赵可冲着里面喊了一嗓子:“其他人赶紧睡,你,是多少号?”
那个犯人报了编号,赵可偷偷跟那个犯人耳语起来,赵可足够小心,一开始那女囚啊了一声,被赵可骂了几句,说了一两分钟,俩人才分开。
赵可过来之后,拉着我,把我拽到第一层,然后声音有些颤抖的说:“她,她说,是上吊死的,怎么办,我听说了,吊死鬼怨气最大,我们该怎么办?”
我一听这话,叹了一口气,这不是扯淡么,女囚根本没有上吊的东西,就算是窒息,也只有可能是被人勒死,但是并没有这么明显的死亡特征,脖子上没有瘀痕,脸也没有肿胀,这赵可明显是被人骗了。
我耐着性子给赵可解释了一遍,好歹是她不害怕了,气呼呼的想要去找那个犯人的麻烦,我阻止了她,里面的犯人也刻意的隐瞒这事,那就真的不好查了。
一般犯人是不敢这样坑骗管教的,因为县官不如现管,管教要是整犯人,那这犯人肯定就是完了,这次监狱里面做的保密信息挺严啊。
从B区回来,董佳佳房间早就熄灯了,我躺床上睡到半夜,突然被什么声音惊醒了,像是呻吟声,不过仔细听的话,又听不见,似乎是在董佳佳那房子里传来的。
我困的迷糊,没仔细听,就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在办公室里呆了一中午,赵可没来喊我吃饭,我有些纳闷,走到餐厅,听见那些人嘁嘁喳喳的议论什么,说什么新来的管教不懂事,要被开除了。
我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,但是安慰自己,她们说的肯定是王芳还有王景,但是赵平这时候路过我身边,惊讶的说了声:“小陈,你们新来的那个赵可现在要走了,你怎么不去送送她?”
我一听这个,头轰的一声大了起来。
我操,这他娘的是怎么回事,赵可怎么要走了?还是犯了事?
我直接从餐厅冲了出来,朝着张指导的办公室跑去,到了那里之后,我没敲门,直接推开,看见里面赵可正在红着眼睛掉眼泪,而张指导抬头看了看我,又低下头去,不咸不淡的说了句:“有事吗?小陈?”
我强忍着心里火气,说道,听她们说,赵可要被开除了?
赵可听了这话,直接哇哇大哭起来,而张指导慢慢的把眼镜摘了下来,揉了揉太阳穴,说:“是。”
我说,为什么?王芳她们只是调离岗位,赵可为什么会被开除?
张指导问我说,你不知道她为什么被开除?我说,啊,不知道。
张指导说,她昨天晚上给犯人投毒,医院了,现在还不知道有没有生命危险,我不开除她,难不成还要等着犯人死了,追究我们监狱的刑事责任?
投毒?
赵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说,没有,我没有投毒,我没有??
张指导看着我,眼睛里似笑非笑,手上把玩的,是昨天我拿给赵可让赵可贿赂犯人的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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